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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 (INVOLVED)
2008-09-16 13:52

包含 (INVOLVED

香格纳画廊H空间

展览时间:20081031-1215

参展艺术家:

Knut Asdam, Miroslaw Balka, Stefan Bruggemann, Pavel Buchler, Armen Eloyan, Corey McCorkle, 施勇, Yutaka Sone, Luc Tuymans, 徐震 , 张恩利

 

策划人:Philippe Pirotte, Kunsthalle Bern馆长)

 

香格纳画廊隆重向您推出由瑞士伯恩艺术馆馆长Philippe Pirotte策划的展览《包含》,这将是首次在香格纳画廊H空间同时展出中国和国外艺术家作品的展览。此次,策展人Philippe Pirotte从欧洲、美国和中国选择了出色的当代艺术家参与该大型展览,并用一个隐晦的词“包含”来命名这次展览。

正如展览主题所表达的,这个展览展开了对不同措辞上的结合和包含的讨论:有在艺术上的、两性之间的,或者是政治上的,作品经常关注的是那些不言而喻的内容。不同的艺术家带来的作品囊括了各种多样性,用他们自己的方式讲述着作品对当今世界的影响,包含,内容或者理解,追求着不同的美学和内涵。这里的艺术在不同层面上被隐晦地“包含”着。然而,正是这种复杂性和矛盾的方面避免其成为一种一维的空洞的事物而保持开放。

在此次展览中,各位观众将能集中欣赏到各位艺术家特别为这个展览创作的新作品。其中,将展出已在国际上享有盛誉的画家Luc Tuymans的绘画作品,以及他同概念艺术家Miroslaw Balka一同创作的声音作品,此作品也将在展览期间限量制作成黑胶碟在画廊出售,胶碟背面将会有两位艺术家共同创作的腐蚀画。展览还将展出生活在洛杉矶的艺术家Yutaka Sone刚刚完成的雕塑近作,英国年轻艺术家Stefan Bruggemann的绘画作品,国内优秀画家张恩利的绘画作品和瑞士艺术家Armen Eloyan的素描作品,挪威艺术家Knut Asdam的电影和美国艺术家Corey McCorkle的影像作品,艺术家Pavel Buchler的户外声音装置作品,国内著名艺术家施勇的档案室影像作品以及徐震的三维影像作品。

 

在此特别感谢英国White Cube画廊, 纽约David Zwirner画廊, 纽约Maccarone Inc.画廊及安特卫普的Zeno X画廊对本次展览的大力支持。

对于近来在中国国内以及周边所发生的混乱状况,西方世界似乎仍然维持着一种可怕的误解。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首例了,但西方人似乎无法放弃他们所一贯秉持的优先话语权。这样的态度理所当然地与他们迫切希望参与中国的发展不无关系。这次展览不单是天真地颂扬全球化效应和不同文化领域间的碰撞与邂逅,相当一部分是源自一些不同的情愫与感受。

我们以包含(INVOLVED)作为主题,将一群艺术家聚集到一起。包含(INVOLVED)可以解释为参与到艺术活动中。

作为一个展览,包含(INVOLVED)的涉及内容并没有被具体阐释,但看完作品的人会理解这个展览。通过对潜台词的审慎应用,这个展览倾注了一种目的性或对预期的未来的关注。这个未来被放在一个旁白里,有时是通过重拾一个过去,提示被一段对话省略的事物。

 

                           ——Philippe Pirotte, 20089月,写于上海

 

 

克努特·艾斯丹姆

挪威艺术家Knut Åsdam的无题系列:《尿》是一个录像作品,展示了一个男性尿在他的裤衩上,主题和男子气概有关,作品以一个简单的方式诠释男子气概和性欲,而没有在男子中心论语境下表达。 “湿”的表现不仅是对男子气概的中伤(男孩做的一些事而且知道他自己会因此被惩罚)或是仅仅因为恐惧而产生。这也是个激励和兴奋的信号甚至是在面对中伤的时候。自发地产生一次高潮,并且有一个女性的隐喻。这个录像同样对观者提出问题,这是有关性爱或只是简单的一种乖张。


斯蒂芬·布鲁曼

Brüggemann(墨西哥,1975)以一种不寻常的方法,结合一种正式的、相当传统的艺术概念方式,以及一种粗糙的和批评的态度使用文本。Brüggemann一直以来都在创作被以重复前提所表达的艺术作品,意义不仅仅只在这些前提里,同时也和被插入和经构思过的上下文紧密相关。他的以语言为基础的作品是以反抗、讽刺,对制度的评论为内容。他延续他概念上的传统,使用原始和功利的工业媒介,然而作品的内容也来源于那些同样用地方语写成的上下文。就好像放在一起的信息和媒介 他有能力揭示期间的隐藏的可能性来表达更深层的涵义,而不是在人们初视时就感觉明显肤浅的东西。
有一些文章的片段模糊地反应了愤世嫉俗,虚无主义,明白易懂的某些经济哲学方面的产物、文化产物的接收以及艺术。
Brüggemann的文章重申了反抗,不满,怀疑。他持有一个反驳的态度,在批评和无为中振荡。要为朋克找到一个更好的颂词很困难。
他的文章经常直接参考艺术家自我审视的概念实践。然而这和正统的概念论有一点细微的差别。这个差别是嘲弄和自讽。很少有概念艺术家摆弄过程或是提问它们的冗余的重要性,而那就是
Brüggemann的成就,嘲弄他自我的影响和创作。
在香格纳,他会创作一个篇幅很大的乙烯基的文章:“新”和一个贴满概念化装饰墙纸的屋子。在此作品旁边,是他用反射的美元标志完成的涂鸦绘画作品

 

Pavel Büchler

Pavel Büchler出生于捷克,是一名艺术家,同时也是一名大学教师和作家。他自1981年移居英国,现在曼彻斯特城市大学担任教授。Büchler关注的研究课题围绕两个基础展开:时间与物质世界的协调。他用批判性的眼光关注着交流上的鸿沟和语言带来的曲解,并着迷于极尽所能地用道具表现视觉语言。特别是类似语言与文学之间的古老艺术关系。Pavel Büchler将展示的是一组他构思多年的用马可尼扬声器播放一段著于1920年的文本对话,这段对话摘自卡夫卡的小说《城堡》——一部典型的讲述让人头晕眼花的官僚政治与其控制体系的小说。Büchler节选的篇章重现了小说主人公K在村中的遭遇。对话包括老板娘的话:“您不是城堡里的人,又不是本村的人,您什么都不是。然而不幸的是,您却又点名堂,一个外乡人,一个多余而又到处碍手碍脚的人……”卡夫卡小说中这段至关重要的对话明确地展现了一个丧失阶级归属的陌生人在以“村庄和城堡”为比喻的社会大环境中的处境。城堡是一个关于努力适应以及最终失败的故事。通过旧式扬声器的轰鸣,这些文字让人想起旧时工厂或街道的宣传演说。这个作品宣布了“同化”可能性的消失,陌生人将永远被拒于门外。Büchler对于这个作品在不同城市所表现出的不同共鸣异常感兴趣。在移民与拜占庭符号聚集的伊斯坦布尔,或在古老的欧洲首都城市伯尔尼。这些文字以德语和英语朗读对话,并以马可尼在1926年设计的扬声器声音原理播放。1950年东欧的宣传音乐也会出现在对话的音频中。

 

Armen Eloyan

亚美尼亚艺术家Armen Eloyan将我们熟视无睹的形象引入了一个噪聒而肮脏的国度里。观众进入赤裸而暴烈的世界,带来毫无防备的恐惧的同时,开始认识了自我。他的绘画以一种热刺激的方式探索着绘画充满情绪与活力的创作初衷。这些绘画表现了巨大的视觉冲击,既来自于紧张,并表述了绘画行为与表述的关系,就像又是肢体语言与历史故事那样的关系 ——循环而恒定。Eloyan的创作方式接近于史诗,他将所有的情节——或许融合了他的动机与借口——都淡化到大背景中了。他用全身而不仅仅用手腕作画,由此,他让绘画成为了冒险而有趣的杂技戏法,好比穿着松大的鞋子奔跑一样。作画的渴望以及情节叙述的本能,相互构成了作品中并不稳定的平衡状态,这需要画家恒久的奉献精神。艺术家以敏感和热情将自己投身于图像的研究中,并且时时平衡着不确定性与目的性,他的大尺寸作品经常立于一个例如构成主义者的立场上,对色彩的构建进行研究。的确, “纯真”风格的绘画在今天看来越显困难。Armen Eloyan的主题总是与民族艺术或民间故事相关,这些故事来自于19世纪东欧的木刻与刺绣,也来自于一些童话故事、动画片、漫画或另一些流行艺术。作为一种口头的传播,摘录笔记与比较文献是故事与思想主要的保存方式。在被视觉化之后,他的绘画模仿了人文的传承。

 

Corey McCorkle

Corey McCorkle, 对他最好描述的不应该是作为一位实物创作艺术家(虽然他确实是创作了具体的作品),而应作为一位对空间内进行介入创作的艺术家。

电影是作为McCorkle创作正在发展的一部分,不仅是因为电影中那看似明了又无法了解其终的情节。他最近的电影作品包括:普利(2005),一个肖像关于一头在柬埔寨传闻中神秘的白牛;塔之影(2006),是一个关于勒·柯布西耶著名的在昌迪加尔未完成的纪念碑的视觉作品,拍摄了从破晓到黄昏的一年中最短的一天。而斗兽者(2007),以幻灯片的方式展示了在伊斯坦布尔之外的一个被废弃的动物园。在每一个作品中McCorkle采用了一个中立的方法,使用静态特写镜头拍摄(并且在塔之影的作品中是单机拍摄)那样剥除了摄像机主观个性的同时,突出了它作为框架画面的设备功能。(事实上,McCorkle在斗兽者塑造的景象展现的是18世纪幻想般风景画家Nicholas Robert的作品。)它似乎说明对McCorkle而言,我们努力去驾驭的存在的外界,是我们是永远无法做到的。在香格纳画廊,艺术家将展出他的影像作品《行军》,是在2008年创作的关于Knickerbocker Greys的作品:是一个有历史悠久的,在课后为训练孩子和青少年领导能力的课程,作品已经在纽约的公园大道军械库中展出。Knickerbocker Greys是一个从1881年就已经在公园大道军械库给孩子们练习的、军事化的训练俱乐部,McCorkle探索了俱乐部每周一次的游行,强调了这座有历史意义大楼的新哥特式的室内建筑风格。大部分McCorkle的作品是建筑、雕塑、装置以及传统的文献技术——探索乌托邦公社和公共空间的地域。

 

施勇

施勇的作品把现代化和消费主义的意识形态作为个人想像和创造的基础。以理想化的上海市民为概念,他制作了一系列以照片为基础材料的作品。这是一个包含了多方面的延续性计划,探索着关于消费,日常和文化产业发展的视觉语言。其中一个系列,“中国制造-欢迎来到中国”(1999),包括一个手绘的年轻商人石膏像,穿着毛式套装,戴着墨镜,拎着公文包正在挥手。作为理想市民的形象,这个雕塑是一次网络在线互动项目的结果。施勇在网络上提供自己不同发型和衣着的 12幅肖像,参与者投票选择他们认为最理想的样子。如今,这个独立的个体跟随着市场调查的逻辑,变换着他或说是她自己的身份。这个形象在施勇别的作品里也不断出现,比如“渴望” (2000),和“你不可以克隆,但你可以买”( 2001)。在市场中介的作用下,这个形象逐渐在产生变化。近来,施勇主要集中在创作大型的装置和建筑上,并表现了荒谬扭曲的幽默。当中最引人注目的,他的综合媒介装置“飞Q”,建造了一个飞碟,其作用是用来打开天空。关于这个飞行物的创建没有任何多余的解释,也许只有进入到施勇的想像世界里或者把它作为施勇的另一个视觉信号才能被理解。他的方式是以颠覆性的姿态去嘲弄那些构建在规则和提前计划上的体系机构。施勇创造了一个多彩和讽刺的建筑结构,现时对那些刻板设计进行滑稽模仿。总而言之,他的作品是上海对于建筑 “万事皆可”这种折衷态度的混合物。

 

吕克 图伊曼斯

作为同辈中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50岁的比利时艺术家Luc Tuymans似乎更关注事物的“问题化”方面,而非令人愉悦的一面。他飘忽而空洞的图像虽引人注目,却有随意而钝化的晦涩。它们会传染一种情绪(通常是忧郁的),但你会因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并非记忆来摆脱它们。他经常关注单一的事物,它们过于戏剧和阴暗以至于经常被记忆所忽略。他将非常严肃的历史政治主题非常间接地表现出来,比如说过去的大屠杀——比利时与其前殖民地刚果发生的冲突那样。这就是无动于衷而木纳的人对历史的感知经验。图曼斯创作中最具表现力的因素之一是他的油画都是一次完成。

这是特殊的偏执,这种叫做“亚拉·普利马”(‘alla prima’)的绘画方法往往表现新鲜感与自由性,但相比于那些快乐的生活状态的表现,图曼斯则拥有更多反英雄主义理想式的“纯正伪作”。 图曼斯的探索并非为了一些绘画的形式,稍稍观察他的作品,观众马上可以感觉到一只行动缓慢而深思熟虑的创作之手。但其中确实存有作品未完成时的冲动与束手无策的尴尬而矛盾的境况。这或许是为了表达其中殊途同归的萧疏与不安感。渗透在Tuymans作品中的不安感使暴力得到升华。他用图像化的方法来处理冲突与问题:比起戏剧性的情节,他似乎对捕捉平凡中的罪恶更在行。

 

 

徐震

徐震的作品非常广泛,包括摄影,装置及影像,并把他个人的独特体验和中国社会政治的姿态反映其中。他的作品并非只是以述行的倾向来表达,同样有着很强的概念意义。在对定义的扩展性上,徐震的表演是成功的,尝试也是大胆的。他的装置作品8.848 1,862005)记录了他在珠穆朗玛峰的顶端成功完成了割掉186的壮举,并把割下的这个顶端最终完好输送回家,在一个大型的场地展出其录象,作为对中国官方关于西藏开发的评论和回应,做得非常机智且极富幽默感。

他的作品往往非常直接的使用“身体”—— 他自己的或社会的——作为他象征性的素材。其中最值得关注的就是录象“彩虹”,这部录象也参加了第49届威尼斯双年展。在这不安的4分钟里,画面展示出了一个不知谁的也不明性别的裸体背部,并逐渐改变了其颜色。配合着有节奏的击打声,意外的,看不见的,一个无形的物击打着皮肤,随之是皮肤上出现的印记以及强烈的感伤先于下一个击打声被定义了。在包含(INVOLVED)展中将会有一个新的雕塑——透过显微镜观察一块微尘,据观察,它与了当年阿姆斯特朗登月时候留下脚印有关。在这个装置作品中,徐震争议性地运用阿波罗11号登月事件继续他一贯对于现实与虚构的研究与关注,一些阴谋论家在冷战时期宣称,美国政府假造了美国登月事件,以此来刺激前苏联的航天进程。于是,为一次未曾发生的事件创造一件虚假的人工制品,徐震指明了媒体在现代历史中扮演的角色,并同时设问:我们正站在何处?

 

 

张恩利

说到张恩利的作品,就不得不说到他对人性的微妙理解以及对孤独的刻画。他早期作品涉及的题材几乎都是关于生活中不可避免的转变,在不安中随之而来的是令人窒息的压力,让人觉得胁迫和错位。他锁定了错位作为生活的基本情形,并把它作为现实叙事的主要框架。持续的失去和并发的补救的故事因此重新回归到社会公共领域,并尝试着它们对重新定义都市的当下情形的潜在可能。张恩利创造的存在意识往往有着双重感受的共存,舒适,却也不舒适。他用他坚定和谦虚的画笔阐述着社会的背面,揭示了现代文明的滑稽可笑。他对日常物品的描绘注重细节以及外观上的破损,而这正是通常绘画所忽略的。他的绘画技巧很接近传统的中国水墨画,对于整体而言画布上的每一笔都是独特的。

张恩利在日常生活中用照片详细地纪录他的周遭环境。他把照片那种详尽的方式用在实际中以深化他对周围的观察,尽管表达在画布上更为直观和片段。张恩利这种间接的方式是典型的基于回忆经验的方法论。但复制并非他绘画的主旨,更重要的是对引领他表达的事件或物体作出反应。因此,在他近期关于树的绘画里,只有不完整的局部被展示给观众。就如他其它的作品,这些画的“未完成”感令人印象深刻-在画布上的白色营造出了画的半透明感。然而作为真实的表露进入了艺术的范围,这是可以被理解的,或,也许反之亦然。包含(INVOLVED)展中将展出张恩利最近的有关于“光”的一系列更为抽象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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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展览:

包含 10.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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