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989年至90年代中期,李山创作了《胭脂》系列作品。《胭脂》系列探讨了“追求意义的放弃”和对“媚俗现象”的思考,是李山里程碑式的作品。1996年,李山开始对基因变异与生物合成现象着迷,他以艺术家的视角来表述“基因的再造”。这一时期内他花了大量时间阅读这方面文献、教科书,从理论上对生物演变进行了假设;与此同时,艺术家正逐步完成一个观念到思维生物艺术的转移。这一批作品反映在形式上的是人的身体与低等生物体的随意拼贴;而在意义上则是对自我意识及认同的本源追求的表现。“基因”在定义上代表着特征、也代表了本源,艺术家描述自己的基因理想,也以此表达自身的状态和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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