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美术馆每个出入口的宽度制作木制“拒马”。之后木质结构完成进行拆解,在木方上丝网印制古波斯花纹,然后将其堆放在美术馆及园区各处。拒马原本是功能性很强的暴力装置,把它拆散可以看成是一种暴力的搁置和瓦解。而作为物本身失去其原有功能而变得“无用”,重新被捡走并挪为“他用”,实际上是重新建立起“有用”的价值,而且是替代和转化性质的功能重建。项目预期设计的功能转化也在勾勒着社会工具和日常之物的边界,社会空间和体制展示空间的边界;作为社会属性的观众和特定的艺术语境观众的边界,艺术家的社会性实践和艺术政治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