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解放美学,把技法看作一种平庸的技能,不带先入为主的概念。我要把颜料当成捡来的粪便。我需要没有平衡,没有预兆,随意出格的颜色。我需要繁杂的结构所导致的预计性的视觉紊乱。我希望观者得病、呕吐,获得对现代艺术的厌恶和紧张,并产生反抗、剔减的企图。
精确的含义是对我整个工作态度而言,它消耗在决定作品成份的诸多动作之中,就画面来说,只存在完整的问题,而精确永远是参考、比较中的东西。因此,精确事实上是玄,而非画面上的实在。它只能是一个工作方式上的问题。
有关我的作品中色彩的随意性及无序性的唯一解释,就是希望重现自然中色彩的原样:色的平庸、闪烁、光芒,及色与色的并置所产生的新颖。我要重新粉饰点彩主义艺术,追求平凡色彩中颜色的光辉所流下来的笔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