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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鼎访谈

《开幕》 2011-05-21

Q:听说这次个展的实施过程中你把展览名称都改了,现在展览名称是什么呢?
张:叫《开幕》,就是一个开幕。开幕的当天大概从3点开始会有一个表演,想做一个像夜场的party。或者说就是一个party,反正4、5天之后这个展览才真正开始。

Q:那这不是一个常规的个展了吧?
张:再怎么不常规,它还是一个展览嘛。只不过我们预期它,也控制它稍微不像一个展览而已。其实我们应该把展览这个事情淡化掉,就是把它做得有意思点。这次个展中“体操”、“古典主义的美感”和“party的气氛”将是进入展厅,能比较直观感受到的东西。

Q:怎么想做夜场party的气氛呢?
张:可能是现代生活中的娱乐方式让我感兴趣。你看现在什么事情都有开幕。运动会是典型的活动,当然还有其他很多,总之只要是个活动就要开幕;而且很多东西都是以娱乐化的方式来做,开幕也是。

Q:你的创作与“体操”有关?
张:应该是跟“体操”的发源有关,在古希腊“体操”就是裸体的意思,并不是竞技体育,它跟形体美的标准相关,是有意识地塑造形体美。我有时候看自由体操,美是挺美的,但又总觉哪里得不对劲。所以,这个展览可能跟“美的标准”有关系。作品里能看到的体操,以及这些体育器械都是我们的一种参考对象,它们都是美的标准的物化。我们把一些体育器械改造得面目全非,有些形体被保留,但实用性是完全没有了。

Q:“改造”和“保留”的规则是什么呢?
张: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一个节奏吧。对于我来说形体的建造、以及视觉的基础都跟意图相关,这决定了我们最后要用什么样的尺寸和表现形式。

Q:打比方说,上一次个展《定律》中那件大装置,是怎样的意图让你创作了这样的形式?
张:那个可能跟人整个的比例有关系。因为比例分配的存在,在装置中,我们打破人在高度、倾斜的坡度与人动作方面的协调性,制造障碍。

Q:关于这次个展的作品呢?
张:这次个展的装置,我们有很多也是与人的身体比例相关。你知道,体育器械就是按照人体臂长、腿长,比例和力量等等来设计的。然后,在改装一个高低杠的时候,我们其实是在根据人在高低杠上旋转运动的距离轨迹定的尺寸;把一些点连接起来,做成基座的形式;然后我们再控制角度,在美感的表现上推敲。在《开幕》现场,这件装置就是一个酒柜。

Q:你说着说着就画起了示意图来,这是你的工作习惯吗?
张:我其实一点都不理性,还是在用非常感性的方式在工作。这个大概画出来,看就行了:我想说什么;当然,最后是什么效果、有没有意外,还得看实际的现场。像我现在回想以前的创作,有些没有做好,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是哪里没有做好。现在我更清楚,我擅于感性地表达一些事情,当然也会有一些理性的成分在。当我确信“这个感觉很好,它能给别人带来怎样的一种感觉”,就会按照这个方向去做,过程中逻辑比较弱,大概有一些模糊的思路在,但我在视觉呈现上可以做得比较清晰:我很清楚这么做会产生什么效果、发生什么事情。

Q:你怎样看待艺术家的创作、观看和被阐释?
张:艺术家都非常简单,可能就能说他是怎么做的。其实作品提供了很多的信息:材料、形体、结构等等,这些东西掺和在一起是可以有一些有观看者自己感觉和认知的东西的。我觉得除非是很观念的作品,用语言描述可能是作品的一部分,作品最重要的还是要去看去感受。

Q:跟《工具》、《定律》比较你这次做个展的状态是怎么样的?
张:《工具》还是比较例外的,当时有很迫切的表达欲,说话的欲望比较强。那个和现在不太一样,现在就比较平和了。今年我们就做这次《开幕》个展,然后我们还有一个做现场演出的计划。

Q:演出啊、现场都不是一般的娱乐,它们很煽动,这你想要的吧?
张:我是挺希望做一个煽动的现场的。但我这人不怎么煽动得起来。下一个现场具体怎么做,现在还在画草图,我想做些特别重型的东西,噪音金属什么的,又想做得含蓄点。我们的装置也可以做得很“文学性”嘛。

Q:音乐对于你的影响是怎样的?听起来从你的《开幕》到你接下来的计划,很跨界。
张:没有没有,我一点都不跨界,还是照常在做东西。不能说是音乐对我有多大影响吧,一直在听在关注嘛,它让我觉得好玩。我可能有摇滚明星的梦想,也不是明星的梦想,我的基础比较差、乐感也比较差。总之音乐让我觉得非常棒,强烈的煽动性是其中的一方面。

Q:你以前的作品像《大时代》、《雅布莱之梦》其中有一些是对边缘群体的关注,这次个展似乎转向另外一端,夜场、party是不是时尚、喧嚣的暗示。
张:没有啊,我觉得我以前也挺时髦的,现在这么做更酷了吧。

Q:“快递展”上,你《丢了……上海》的那件作品就挺“边缘”的。
张:你不觉得特别浪漫吗?呵呵,其实刚毕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做什么。

Q:“快递展”是你刚毕业的时候参加的展览?
张:对啊,是2004年嘛。当时也学了很多东西,但还没什么具体的创作方法和方向。那就这么做了《丢了……上海》,觉得它可能像一个作品。在一个刚毕业的状态,没有那种创作的运气,你知道,就是那种一下子找到你想做的东西的运气。

Q:所以你现在这么看你以前的创作?
张:对啊,没什么好坏,就是习作。其实像现在做的也是习作。

Q:当代艺术里可能没有习作和作品的概念了,怎么样作品感都很强。
张:不,不,全都是习作。我没有溜到或者成熟到那种程度,现在还在找,怎么做更好,怎么表达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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