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想让书本载体真正能够记录下自然本体,让转译成为一种行之有效的真切诉求。于是我将原本属于自然的水果、蔬菜、枝叶等等各种植物压榨成汁,再用它们各自的汁水把一张张白纸浸泡、淹没、包围。在每一个单独汁水里面,每一张纸都以最真切、最直接的方式记录下那些植物的印记。我然后风干这些被植物汁水所塑造的纸张,任其收缩、变形并扭曲——浸染腌制过程让它们融为一体。这样一来,每一张纸张都记录了水果、蔬菜或植物的颜色及质感,形成了一种混合形体。在经过此种相互作用后,纸张成为了那个植物的历史载体,‘唯一的载体而不是转译下的虚拟态。’当这些由事物自身所塑造的历史被集结成为书本的时候,‘知识’的形容是无效的,图像的符号指向也是无根的。有的只是一个被提纯、被化解的植物志。它是自然史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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